•   几回梦到法王家。来去分明路不差。出水珠幢如日月。排空宝盖似云霞。鸳鸯对浴金池水。鹦鹉双衔玉树花。睡美不知谁唤醒。一炉香散夕阳斜。——《西斋净土诗》 Read More
  •   尔时世尊……言:‘汝等谛听……譬如五百千万亿那由他、阿僧祇、三千大千世界,假使有人、抹为微尘,过于东方五百千万亿那由他阿僧祇国、乃下一尘,如是东行,尽是微尘,……是诸世界,若著微尘及不著者、尽以为尘,一尘一劫,我成佛已来,复过于此百千万亿那由他阿僧祇劫。……’ Read More
  •   依净律仪,成妙和合,灵山遗芳型。修行证果,弘法利世,焰续佛灯明。三乘圣贤何济济,南无僧伽耶。统理大众,一切无碍,住持正法城。——太虚大师
  •   《佛说无量寿经》设我得佛,十方众生,至心信乐,欲生我国,乃至十念,若不生者,不取正觉。唯除五逆,诽谤正法。
      《佛说观无量寿佛经》无量寿佛……一一光明,遍照十方世界念佛众生,摄取不舍。……佛告阿难:汝好持是语。持是语者,即是持无量寿佛名。
      《佛说阿弥陀经》如是等恒河沙数诸佛,各于其国,出广长舌相,遍复三千大千世界,说诚实言:汝等众生,当信是称赞不可思议功德,一切诸佛所护念经。
      《称赞净土佛摄受经》舍利子!若有净信诸善男子或善女人,得闻如是无量寿佛无量无边不可思议功德名号、极乐世界功德庄严,闻已思惟,若一日夜,或二、或三、或四、或五、或六、或七,系念不乱。是善男子或善女人临命终时,无量寿佛与其无量声闻弟子、菩萨众俱前后围绕,来住其前,慈悲加佑,令心不乱;既舍命已,随佛众会,生无量寿极乐世界清净佛土。
      《佛说阿弥陀佛根本秘密神咒经》阿弥陀佛名号具足无量无边、不可思议、甚深秘密、殊胜微妙、无上功德。所以者何?"阿弥陀"佛三字中,有十方三世一切诸佛,一切诸菩萨、声闻、阿罗汉,一切诸经、陀罗尼、神咒、无量行法。是故彼佛名号,即是为无上真实至极大乘之法,即是为无上殊胜清净了义妙行,即是为无上最胜微妙陀罗尼。……以称名故,诸罪消灭,即是多善根福德因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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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这是生死书网站大藏经的第八次重大更新,采用了中华佛典宝库2016版的TXT文件包(有更多的经文、使用了现代标点符号、有图片链接代码)。

      本次更新与2014版相比外观界面变化不大,但是底层服务平台Apache、PHP、MySQL(MariaDB),以及网站源程序、模板、组件等都采用了2018.08后更新至2020.08为止最新的技术版本,网站的菜单、分类、文章、长文章分页、模块等全部从头重新制作,经文网址URL更加简短,经文内容中链接了数千枚图片。增加了“在线视频”、“圣典汇编”,以及“五百罗汉图”、“图解系列”、“思维导图”、“佛学大辞典”、“常用经文难字注释” 等文章,还增加了宗教对比研究菜单专栏、并推荐了佛教微信公众号。

      2020.03.30 增加了站内全文检索功能,在首页下方,以及菜单“检索·词典”中可以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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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法印

  (出法华玄义)释论云:诸小乘经,若有无常、无我、涅槃三印,印定其说,即是佛说;若无此三法印印之,即是魔说。如世公文,得印可信,故名三法印。
  [一、无常印],谓世间生死及一切法,皆是无常。众生不了,于无常法中执为常想,是故佛说无常,破其执常之倒,是名无常印。
  [二、无我印],谓世间生死及一切法,皆是因缘和合而有,虚假不实,本无有我。众生不了,于一切法强立主宰,执之为我;是故佛说无我,破其着我之倒,是名无我印。
  [三、涅槃印],梵语涅槃,华言灭度。谓一切众生不知生死是苦,而更起惑造业,流转三界。是故佛说涅槃之法,令其出离生死之苦,而得寂灭之乐,是名涅槃印。(三界者,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也。) ——出自《三藏法数》明·一如等 撰

  另有四法印之说:诸行无常、有漏皆苦、诸法无我、涅槃寂静。

四念处

  (三藏法数)[一、观身不净],身有内外,己身名内身,他人之身名外身。此内外身,皆揽父母遗体而成;从头至足,一一观之,纯是秽物。众生颠倒,执之为净,而生贪着,故令观身不净也。
  [二、观受是苦],领纳名受,有内受、外受;意根受名内受,五根受名外受。一一根有顺受违受,不违不顺受。于顺情之境则生乐受,于违情之境则生苦受,于不违不顺之境则生不苦不乐受。乐受是坏苦,苦受是苦苦,不苦不乐受是行苦。众生颠倒,以苦为乐。故令观受是苦也。
  [三、观心无常],心即第六识也。谓此识心,体性流动,若粗若细,若内若外,念念生灭,皆悉无常。众生颠倒,计以为常,故令观心无常也。
  [四、观法无我],法有善法恶法。人皆约法计我,谓我能行善行恶也。善恶法中,本无有我。若善法是我,恶法应无我;若恶法是我,善法应无我。众生颠倒,妄计有我,故令观法无我也。

一实相印

  又名诸法实相印,四法印之一。龙树菩萨的大智度论说,小乘法是以三法印(诸行无常、诸法无我、涅槃寂静)来作印定,大乘法是以“一实相印”来作印定。其实,一实相印概括了三法印,三法印也能贯通一实相印,全都是阐明诸法因缘生,无有自性之理。只是大乘一实相印所说的“缘起性空”,把空的理性说得更加澈底,它说宇宙一切万有,都是非有非空,亦有亦空,众生的佛性如此,一切法的法性亦如此。

  所以它们的不同点是:小乘说诸行无常,大乘于万法为无常之外,还认为它是不曾断灭的;小乘说诸法无我,大乘于真谛说无我之外,还于俗谛说化他;小乘唯以我空而说涅槃寂静,大乘却以我法二空而说涅槃无住。大乘与小乘不同之处,就在于它契合这“一实相印”的妙用,故辨证大乘的教法,也就以“一实相印”来作印定了。
  ——《佛学常见辞汇》

四依

  依法不依人、依智不依识、依义不依语、依了义不依不了义

 

  《大般涅槃经》卷第六:法者即是法性、义者即是如来常住不变、智者了知一切众生悉有佛性、了义者了达一切大乘经典。

 

  【依法不依人】依法者,谓依实相等法,修诸波罗蜜行,则能具足清净功德,能至菩提也。不依人者,如涅槃经云:魔王尚能假化作佛,况能不作其余之身?是故虽是凡夫,若所说所行,与实相等法相应,则可依信。虽现佛身相好,若所说所行,违于实相法者,则不应依也。(梵语波罗蜜,华言到彼岸。)——出自《三藏法数》明·一如等 撰

开经偈

无上甚深微妙法,百千万劫难遭遇。
我今见闻得受持,愿解如来真实义。

普贤菩萨警众偈

是日已过,命亦随减,如少水鱼,斯有何乐?
大众,当勤精进,如救头燃。但念无常,慎勿放逸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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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华严经浅释》 宣化上人讲解(视频全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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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几个世纪以来,许多文化和个人都表示经历过轮回,那么在这个永恒的谜团后边,有什么科学依据吗?本片通过对杰出的科学家和轮回的研究学者的独家采访,基于大量来自意识研究领域,濒死体验和前世记忆研究的最新研究成果,第一次深入并科学地探索了这个谜团。更多播放:

第1集:女子自称死后进入另一个世界
第2集:出生时胎记是前世伤痕
第3集:专家称人的意识和大脑无关
第4集:轮回就是灵魂换一个外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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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今生 轮回的故事

目 录


大正藏第 23 册 No. 1447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皮革事

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皮革事卷下

  大唐三藏法师义净奉 制译

  尔时薄伽梵在室罗伐城逝多林给孤独园。具寿邬波难陀初始出家,分得一床,甚是破坏。若动身时,床便作声,在床上卧,不敢转侧,恐畏作声。邬波难陀即作是念:“我若不乞更作好床者,我则不名邬波难陀。”至明清旦,即往胜光王所。王言:“善来圣者邬波难陀!得安稳眠不?”即告王曰:“我虽眠卧,心常恐怖。大王自知,我未出家,卧八重敷具。今虽出家,为是小夏,分得一破床,触著作声,不敢转侧,恐畏破坏,甚大辛苦。云何得安稳眠?”王告邬波难陀曰:“汝可合卧如是八重敷具耶?”便答王曰:“得。雅合其理,何处佛制不许卧八重敷具?”王曰:“若依法者,我今施之,任意将去。”复向王言:“我不是国王,云何我得将王家物去?王应遣人送将向寺,我当受之。”王与八人,四人舁卧具,四人舁床。邬波难陀得已欢笑,随逐而行。路上有诸俗人婆罗门等,见此床褥,问言:“此是谁物?”答曰:“王与。”又曰:“将此床去,王于何宿?”邬波难陀报曰:“于自家宿,此床褥等是我之许。”诸俗闻已,即便讥诃:“此秃头沙门,乃畜如是行欲卧具。”邬波难陀即至寺中,扫洒田地,涂瞿摩已,其床褥等敷在门边。佛来至门所,邬波难陀见佛来至,欢喜白佛言:“世尊!看我卧床!看我卧床!”佛既见已,便即默然,集诸苾刍僧伽,就座而坐,告诸苾刍:“若向大床坐卧者,一切过失,因此而兴。自今已后,若苾刍坐卧高大床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有一长者,请佛及苾刍僧伽,于舍供养,敷设高座。时阿难陀先到彼家,见其高座,语长者言:“此之高座,不是应法,当即除去。”彼正欲除,佛便来至其舍,知而故问:“汝欲作为?”阿难陀白言:“除去非法床座。”佛告阿难陀曰:“我非一切处制不许用高床,若白衣舍开听。若在毗诃罗内坐卧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于时南方有一苾刍,身但三衣,来至室罗筏城,顶礼世尊。有一皮敷具,用以儭身。邬波难陀见已,即便随后慰问赞叹,待彼苾刍暂停息已,便从彼乞:“汝乞食苾刍,此皮能惠施不?我欲诸寺游行,每将随身,经过塔所,巡礼圣迹。”彼即报言:“邬波难陀!我今与汝,汝能去不?”邬波难陀报曰:“然我有力,能办此皮,不足为难。”告邬波难陀曰:“若如是者,我今不与汝皮。”彼闻是语心生瞋,默尔而住,便作是念:“胜光大王看牛之人名曰婆吒,彼即是我先来知识,彼中有皮,我求乞,定得无疑。”作是念已往诣其所。正属春初,牛生斑犊甚为可爱,邬波难陀即以手摩犊身便生爱乐。婆吒见已,语邬波难陀曰:“圣者!须牛乳耶?”答言:“不须,见此犊皮,我甚爱乐。若得此皮为敷具者,足以支身,安稳行道。”婆吒报言:“圣者!且归。已知我意。”去未久间,婆吒即令人杀犊剥皮,送与邬波难陀。彼人依语,对牛母前,杀犊剥皮,将皮送与邬波难陀。然而犊母见将皮去,爱念子故,作声大唤随逐而去。其送皮人将皮往诣逝多林,到已入寺,牛母在于门外。世尊见此牛已,知而故问阿难陀曰:“此牛何故久立门外作声?”时阿难陀白言:“大德!由邬波难陀杀犊取皮,用为敷具。其犊乃是此牛生,犊子母由爱念子故,随逐儿皮,在于门外。”尔时世尊便作是念:“过患已起,由彼皮故。”即往苾刍僧伽众中,就座而坐,告诸苾刍曰:“邬波难陀愚痴无智,为用皮故,作非沙门法。是故诸苾刍,从今已后,更不得用皮。若用皮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如世尊说:“苾刍不应用皮。”有异长者,请佛及苾刍僧伽就家设供,还复用皮而为座物。乃至佛告阿难陀:“不应一切处制皮,是故我开俗家应坐,不应用卧。若在毗诃罗,并不应坐卧。若受用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缘在王舍城,尔时具寿毕邻陀婆蹉,从出家已来,身常有病。眷属来者,皆为说法而去。既至家中,复为妻说:“今圣者毕邻陀婆蹉为我说法,甜美犹如淳蜜,无可弃者。”其妻答曰:“汝果报成熟,遇佛出世,得闻妙法。”夫曰:“汝何故不听?”答曰:“为有羞故,不能往彼听法。若得圣者来此为说,甚善。”时夫即往毕邻陀婆蹉所,白言:“圣者!我蒙说法,利益无量。妻是妇人,有怀羞故,不能来此听法,甚乐闻法。若圣者降德,慈悲为说,妇人方得闻法。”时具寿毕邻陀婆蹉告曰:“我出家已来,身常有病,不能往至。”彼人白言:“圣者!我等作侍者舁去。”答曰:“世尊未许。”以缘白苾刍,苾刍白佛。佛作是念:“我为诸苾刍老病故,听乘舆。”即集苾刍僧伽,众中就座而坐,告诸苾刍曰:“从今已往,有利益故当乘舆。”是时六众苾刍亦在众中,如世尊说:“听具寿毕邻陀婆蹉乘舆。”及诸侍者围绕,往梵志长者家。六众闻已,即作种种妙好彩画宝舆乘之,街衢而行,往诣俗家,并及出入,轻欺诸人,喻如草木,不顾前后。婆罗门长者而问曰:“圣者!何故乘骑?”答曰:“世尊许乘。”时诸人等咸悉讥嫌而作是说:“汝等沙门,为欲所逼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世尊告曰:“汝诸苾刍,已有此过,不应乘骑。有二种缘听许。云何为二?一者瘦弱、二者老病。有此缘者,我当听许。若无缘乘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时有苾刍,游行人间,在路逢水,不能自持衣钵浮渡。时诸苾刍具缘白佛,世尊告曰:“汝等苾刍,应习学浮。”时诸苾刍,闻佛世尊听学浮渡水。于时六众苾刍,于市多河,浮渡来去。后有居士女,至于河边,无舡可渡,久住烦闷。时六众苾刍告彼女曰:“我当渡汝。”然诸女等,见是出家之人,便即信委,共渡河水,遂于水中,摩触女身所有支节,渡到彼岸,复告女曰:“回来,我还渡汝。”时彼女人告言:“汝之秃人,甚怀奸恶之性。我之夫主,由故不触我身支节,况汝。”即便讥嫌骂辱。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作是念:“若诸患起,皆由摩触女身。我今制诸苾刍,勿得触女人身。”作是念已,集诸苾刍,告言:“六众苾刍痴人!多种有漏处,作非沙门法,不随顺事,非理不净触女人身分。汝等从今已后,不得触女人身分。若触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世尊已制苾刍不应触女人者,时有城主,常爱胜地园苑池沼,将妻子眷属,衣服严饰,往诣园苑。众中有一女人,持瓶诣河取水。复有苾刍,河边滤水观虫。女人羞耻,见苾刍取水路边,即便远去,于险窄处而取其水。瓶水既满,方欲举之,其女脚跌堕水,被水所漂。时此苾刍便作是念:“世尊制学,不得触着女人身分。若触著者,得越法罪。”时彼苾刍弃而不救,家人怪迟,寻后相觅,问苾刍曰:“见一女人持瓶取水不?”答曰:“我见堕河被水漂去。”白言:“圣者!为愍有情,每于水中观小虫,今见女人被溺,岂合弃舍而不救之。”苾刍告曰:“世尊不许触女人身。”闻是语已,便即讥嫌。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世尊告曰:“若有死难,须可救之。若能自济,云放即放。”时诸苾刍执捉之时,乃生染心,佛言:“汝执于女,当观如母、如女、姊妹等想,救渡令出。”有救得者,被溺既困,不能省悟,佛言:“于沙堆上,覆面而卧。”时苾刍等但覆面卧着弃去,遂被乌鹫野干啖嚼,佛言:“不应弃着而去,当须守护。”苾刍守护,近在身傍便生染心,佛言:“不应近住,随时念护。”苾刍为守护故,过时不食,佛言:“苾刍食时欲至,见牧牛羊人,告令守护。食已,复须频看,知其死活。”

  时六众苾刍,于阿市多河边洗浴,有异长者家牛,常法渡河。是时六众各捉乳牛尾,渡河来去,因兹牛遂乳绝。长者诃责牧牛之人,其人以事具述,长者讥诃。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以此缘集诸苾刍,告言:“汝等不应执捉牛尾渡河。若犯者,得越法罪。”世尊既制:“不应执牛尾渡水。”

  时有众多苾刍,当欲渡水,河无舡筏,不能得渡。以是因缘,往白世尊,佛告诸苾刍:“汝等当知,有五种可执而渡,所谓象、马、犊牛、猫牛,及以浮囊。”是时六众苾刍,即作种种严饰,画丈夫妇人形浮囊而渡。梵志居士皆相谓言:“是何道理?”答曰:“世尊许我。”时婆罗门居士等皆作讥嫌:“此秃沙门,染欲所逼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“汝诸苾刍!不应以种种彩画丈夫女人形渡河。当置二种浮囊:一为褐色,二为小者。”世尊正说法之时,有苾刍来,路见黑蛇,云:“见长者。”佛言:“苾刍应着木履。”

  缘在室罗筏城,时给孤长者造胜新堂,以种种彩画严饰,为请苾刍,于此说法并读诵经,食后宴息,修造衣服,亦安置种种师子之座。其说法处,时有苾刍着木履来,于其地上蹋地令损。给孤独长者清旦往礼世尊,乃见其地木履蹋作坑坎,问言:“圣者!王及四兵来此宿耶?”答言:“不尔。然由苾刍着其木履,遂蹋地损。”长者讥嫌,佛言:“汝等著于木履而损寺地。从今已去不应畜木履。若畜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苾刍三月居家安居,皮履烂坏。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“若在俗家,着木履无犯。”时有信心长者婆罗门,布施木履与诸苾刍,皆不肯受,咸云:“佛未出时,外道为福田。佛已出现。仁等是为福田,愍我故受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“应受,受已置厕边用。”

  摄颂曰:

  竹叶蒲绳履,  俱胝为护开;
  曾着夺皮严,  安带重并儭。

  佛告诸苾刍:“不得用木履,当取竹叶作履。”诸苾刍着竹叶履,乃生过患,佛告诸苾刍:“从今已后,不得畜竹叶履,当着蒲履。”还生过患,佛告诸苾刍:“不得畜蒲履。汝等苾刍,当着绳履。”还生过患,佛告诸苾刍:“不得畜绳履。”时诸苾刍乃患风肿,两髀有病,苦痛所逼,当以水淋,皮履总烂。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世尊告曰:“汝诸苾刍!若患两腿风肿者,当可着绳履,勿生疑也。”

  尔时俱胝耳童子,身体柔濡,昔时业报成熟故,乃于足下有金毛,长四指。于时六众苾刍见已,共相谓曰:“此之童子,犹如生酥满瓶,今于佛教中出家,能作何物?”童子闻已,心生不喜,即往阿难陀所,礼足已白言:“尊者!云何一向勤求行三摩地?”答言:“具寿!如佛所言:‘经行最胜。’”即往深摩舍那,料理经行之地,于中经行。经行多故,足下四指金毛,并已脱落,双足研破,血流于地,状若屠羊,从此向彼,乌寻后食。诸佛常法,未入涅槃,时时往诣河边游行,如见所说。是故世尊游行此处,乃至亿耳住处。世尊见亿耳经行之处皆有血流,知而故问阿难陀曰:“是何苾刍,一向勤求胜三摩地?”时具寿阿难陀白佛言:“此是亿耳经行之处。”佛言:“阿难陀!我今许亿耳着一重底革屣,不得着两重、三重,若底破当补。”尔时具寿阿难陀即诣亿耳处,告言:“具寿!佛许着一重革屣,不得着两重三重,底若穿破当须补着,为着安稳,修行福德。”白言:“圣者!世尊总许诸苾刍着,为复独令我着耶?”时阿难陀告曰:“世尊!见汝经行时,脚下流血,独令汝着。”亿耳白言:“具寿!谁敢违佛所教?然且独令我着,自余梵行见者说言:‘我弃舍家主及诸眷属、多财珍宝宫殿,一切悉舍而为出家,独许着革屣。’若世尊许诸苾刍僧伽总著者,我亦依教着;如其不然,独不敢着。”阿难往诣佛所,具以事白,佛告阿难陀:“从今已去,许诸苾刍僧伽,总着一重革屣,不得着两重三重,若破者当补着。”时具寿阿难陀,集诸苾刍僧伽,白言:“佛许诸苾刍着一重皮屣,不得着两重三重,若破当补着。”其中有一摩诃罗出家人,着屣向经行处,世尊告曰:“离我面前。”说是语已,即集诸苾刍僧伽,告曰:“我若在俗间,得着革屣见我。若独在余处,苾刍声闻众中,不得着革屣而来见我。”

  如佛所说,别有苾刍欲洗足时,其水瓶破,遂于净盆中洗足已,复以口满含水,犹如蝎行。时六众苾刍见,作如是言:“不闻音声,而作舞耶?”六众苾刍便即口和音声。有余苾刍作是言:“汝等何故作掉戏耶?”六众答曰:“汝岂不见此苾刍无别音声而作舞耶?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。世尊知而故问,乃至佛告摩诃罗苾刍:“汝作何思念而作是事?”苾刍白言:“为欲免污卧具故。”尔时世尊告诸苾刍曰:“若为护卧具故,作如是者,而无过咎。我今听诸苾刍,为护卧具故,应着一重革屣,不着两重三重,若穿穴应补。”

  缘在室罗筏城,时有一乞食苾刍。别有长者,于斯苾刍深生敬信。于时苾刍跣足,辰时着衣持钵,入室罗筏城乞食。既不着革屣,长者见其脚有劈裂,白言:“圣者!可无革屣着耶?”答言:“贤首!我无革屣。”复白言:“圣者!共往皮作家,量脚大小,为作革屣。”然此苾刍,即共往至皮作之家,报曰:“贤首!可量度此出家人脚,裁一量革屣奉上。”其皮作人即量脚已,便作是念:“此沙门释子,以言科税。我若为作,须共远期,不得即索价直。”尔时诸苾刍,皆作一重皮革屣着。其乞食苾刍,频往皮作家,索不得,更不能去。于后彼信心长者,见乞食苾刍犹故不着革屣,问言:“何故不着革屣?”答曰:“未得。”是时长者即共苾刍往皮作家,索革屣。彼人答曰:“无一重革屣,有多重者,任意将去。”其乞食苾刍报言:“佛不许着多重皮革屣。”长者白言:“但且将往住处,坼留一重。”彼即受,将至于住处,才坐欲坼,于时世尊来见,诸佛常法知而故问,乃至告言:“汝作何事?”彼便具答,佛言:“莫作如是。”世尊复作是念:“此信心婆罗门长者居士等,于我声闻弟子,多施重皮革屣,我应开着。”作是念已,集诸苾刍僧伽,告言:“今有长者,施苾刍多重革屣,彼苾刍欲坼作一重。我因此事,今许苾刍,若有长者,多重革屣曾已着来,施苾刍者,受取而着。”

  时具寿优波离白佛言:“大德!如佛所说:‘听取居士曾着多重革屣。’不知云何名居士曾受用者?”佛言:“若居士曾着经行七步八步者,是名曾受用革屣。”

  缘在广严城。尔时于此城中,造种种革屣着,时或作弃弃尔尔声,或作是是尔尔声。其革屣样,或作羊角形、或作菩提树形,以种种彩色庄严,价直五金钱。是时六众苾刍见人着时,便自弃己革屣,即以脚蹋彼人屣已,推倒强夺,作如是言:“所施革屣,愿尔当来常着宝屣,天堂快乐。”时婆罗门居士等皆生嫌耻,咸共讥笑,四远皆闻:“沙门释子,强夺人屣。”时有婆罗门,便以贵价买革屣一量,作如是念:“我之女婿来时当以与着。”未久之间女夫便至,路乏息已,先与洗浴涂香,着诸璎珞。食已与此革屣,告言:“子!我用大功,作得此屣,汝当守护,勿被沙门释子夺将。”既至明日,其女婿着此革屣出往街衢,乃见乞食苾刍,于辰朝着衣持钵次第乞食。彼见苾刍心怀疑虑,入一别家,乞食次入彼家。其人从彼处出,欲向余家,言:“圣者!因何随我后来?我终不与革屣。”苾刍答曰:“贤首!我自乞食,不觅汝革屣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尔时世尊作是念:“今起过患,斯由严饰革屣。”世尊集诸苾刍告言:“六众苾刍,见他着好革屣,强从他夺,诸婆罗门居士咸悉讥嫌。是故苾刍,不应着如是彩饰革屣。若著者,得越法罪。”

  缘在室罗筏城,听着皮鞋。时诸苾刍为于皮鞋磨脚疮。乞食之时,婆罗门居士见,作如是言:“圣者!脚被老乌所伤耶?”报言:“不尔,是皮鞋磨损。”“何不着其长带?”答言:“世尊未许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告诸苾刍:“听着皮带鞋。”

  缘在王舍城,尔时诸苾刍登鹫峰山。时有苾刍,于脚大指乃有疮生,入城乞食。婆罗门居士等,问答如前。佛开许着重鞋。下山之时,又损脚跟,乃至佛开两边着替儭。摄颂曰:

  庵鞋及靴鞋,  富罗寒雪开;
  猎师施熊皮,  缀屣畜锥刀。

  缘在室罗筏城。时属霖雨,诸苾刍等着青草鞋,便往乞食,苾刍脚上悉生痱子如芥子颗。时婆罗门居士等皆问:“圣者!何故脚上如是疮耶?”答曰:“由其草鞋,遂令如此。”时婆罗门等白言:“圣者!何为不着?头鞋耶?”答曰:“佛未许着。”世尊集苾刍,告言:“从今已后,听诸苾刍着?头鞋。”时室罗筏城,于街衢生草长盛,苾刍行时,脚踝被疮。婆罗门居士等,乃至佛言:“听着靴鞋。”

  恶生太子以迷痴故,杀劫比罗城诸释种。时城中或有走向西者,或有投泥婆罗。入泥婆罗者,皆是具寿阿难陀眷属。后室罗筏城商人,持诸货物向泥婆罗,释种见商人已,问曰:“我今遭斯困苦逼,阿难陀圣者岂不来此看我等耶?”时诸商人一心忆念,交易既了,还至室罗筏城,具报阿难陀圣者,眷属在泥婆罗,作如是言。圣者阿难陀,于诸商人闻是语已,情怀怆然,即往泥婆罗国。国极寒雪,阿难陀手脚劈裂,回还室罗筏城。诸苾刍见已,问言:“阿难陀!汝先手脚柔软,犹如于舌,因何如是劈裂?”答言:“泥婆罗国,地近雪山。由风雪故,令我脚手如是。”又问:“汝之眷属,于彼云何存活?”报言:“彼着富罗。”又问:“汝何故不着?”报言:“佛未许着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“有寒雪处应着富罗。”

  时具寿邬波离白世尊曰:“如佛所说:‘有雪寒处,应着富罗。’何者是寒雪国?”佛言:“碗中盛水冻者,是寒雪处。”

  复有一猎师,于苾刍处深生净信。是时猎师获一熊皮,便将奉施,苾刍不取。佛因到彼,佛即知而故问阿难陀曰:“猎师何故随逐苾刍而行?”阿难陀复问彼苾刍,知已以缘白佛,佛言:“希有猎师,发清信心,纵令千种教化,终不肯息杀生之业,是故听受熊皮。受已,于佛堂门扇下,安坐上,或于脚边,能令明眼,并疗痔疾。”

  时有一苾刍,皮屣底穿,将诣皮作家,令其科理,经久不还,遂乃从索。有异苾刍报曰:“汝何不自缝?”答言:“我虽善解,然世尊未许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“若有解者,应于屏处自缝皮鞋。”既蒙开许,即往彼苾刍处,报言:“具寿!世尊已许自缝缀。”报曰:“须得锥刀,及皮条等。”时诸苾刍以缘白佛,佛言:“听诸苾刍蓄其锥刀,皮条及线,并皆无犯。”

 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皮革事卷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