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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正藏第 22 册 No. 1428 四分律

四分律卷第二十五(二分之四明尼戒法)

  姚秦罽宾三藏佛陀耶舍共竺佛念等译◎一百七十八单提法之二

  “若比丘尼,净施比丘、比丘尼、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衣,后不问主取著者,波逸提。(四十四)

  “若比丘尼得新衣,当作三种染坏色青、黑、木兰。若比丘尼得新衣,不作三种染坏色青、黑、木兰,新衣持者,波逸提。(四十五)

  “若比丘尼,故断畜生命者,波逸提。(四十六)

  “若比丘尼,知水有虫,饮者,波逸提。(四十七)

  “若比丘尼,故恼他比丘尼,乃至少时不乐,波逸提。(四十八)

  “若比丘尼,知比丘尼有粗罪,覆藏者,波逸提。(四十九)

  “若比丘尼,知诤事如法忏悔已,后更发举者,波逸提。(五十)。

  “若比丘尼,知是贼伴,共一道行,乃至一聚落,波逸提。(五十一)

  “若比丘尼,作如是语:‘我知佛所说法,行淫欲非是障道法。’彼比丘尼谏此比丘尼言:‘大姊!莫作是语,莫谤世尊,谤世尊者不善。世尊不作是语,世尊无数方便说淫欲是障道法,犯淫者是障道法。’彼比丘尼谏此比丘尼时坚持不舍,彼比丘尼乃至三谏,令舍是事。乃至三谏时舍者善;不舍者,波逸提。(五十二)

  “若比丘尼,知如是语人未作法,如是恶邪不舍,若畜同一羯磨、同一止宿,波逸提。(五十三)

  “若沙弥尼如是言:‘我知佛所说法,行淫欲非障道法。’彼比丘尼谏此沙弥尼言:‘汝莫作是语,莫诽谤世尊,诽谤世尊不善。世尊不作是语。沙弥尼!世尊无数方便说淫欲是障道法,犯淫欲者是障道法。’彼比丘尼谏此沙弥尼时坚持不舍,彼比丘尼应乃至三呵谏,舍此事故。乃至三谏时若舍者善;不舍者,彼比丘尼应语是沙弥尼言:‘汝自今已去非佛弟子,不得随余比丘尼,如诸沙弥尼得与比丘尼二宿,汝今无是事,汝去灭去,不须此中住。’若比丘尼知如是摈沙弥尼,若畜共同止宿,波逸提。(五十四)

  “若比丘尼,如法谏时,作如是语:‘我今不学是戒,乃至问有智慧、持律者,当难问。’波逸提。若为求解,应难问。(五十五)

  “若比丘尼,说戒时如是语:‘大姊!用说是杂碎戒为?说是戒时,令人恼愧怀疑。’轻毁戒故,波逸提。(五十六)

  “若比丘尼,说戒时作如是语:‘大姊!我今始知是戒半月半月说戒经来。’余比丘尼知是比丘尼若二若三说戒中坐,何况多!彼比丘尼无知无解,若犯罪应如法治,更重增无知法。‘大姊!汝无利得不善。汝说戒时,不用心念、不一心摄耳听法。’彼无知故,波逸提。(五十七)

  “若比丘尼,共同羯磨已,后作如是说:‘诸比丘尼随亲厚,以众僧物与。’者,波逸提。(五十八)

  “若比丘尼,僧断事时不与欲而起去者,波逸提。(五十九)

  “若比丘尼,与欲竟后更呵,波逸提。(六十)

  “若比丘尼,比丘尼共斗诤,后听此语已欲向彼说,波逸提。(六十一)

  “若比丘尼,㥲恚故不喜,打彼比丘尼者,波逸提。(六十二)

  “若比丘尼,㥲恚故不喜,以手搏比丘尼者,波逸提。(六十三)

  “若比丘尼,㥲恚故不喜,以无根僧伽婆尸沙法谤者,波逸提。(六十四)

  “若比丘尼,刹利水浇头王,王未出未藏宝,若入宫过门阈者,波逸提。(六十五)

  “若比丘尼,捉宝及宝庄饰,自捉、若教人捉,除僧伽蓝中及寄宿处,波逸提。若僧伽蓝中、若寄宿处,若宝、若以宝庄饰,自捉、若教人捉,若识者当取,如是因缘非余。(六十六)

  “若比丘尼,非时入聚落,又不嘱比丘尼,波逸提。(六十七)

  “若比丘尼,作绳床若木床,足应高佛八指。除入陛孔上,若截竟过者,波逸提。(六十八)

  “若比丘尼,持兜罗绵贮,作绳床、木床、若卧具、坐具,波逸提。”(六十九)◎

  ◎尔时婆伽婆在毗舍离猕猴江侧高阁堂上。时异处有蒜园,偷罗难陀比丘尼去园不远而行,园主问言:“阿姨!欲须蒜耶?”报言:“须蒜。”即时蒜与。此比丘尼得蒜已,后数数复往。去彼不远而行,其人见已复语言:“阿姨更须蒜耶?”报言:“须!我若得蒜便能食。”即复与蒜。与蒜已敕守园人言:“从今日给比丘尼人各五枚蒜。”时园主留一人守园,自持蒜诣毗舍离卖。偷罗难陀比丘尼还至僧伽蓝中,语诸比丘尼言:“汝等知不?某处某甲檀越,日给比丘尼人各五枚蒜,可往迎取。”时偷罗难陀将沙弥尼、式叉摩那即往蒜园,问守蒜人言:“园主何处?”报言:“诣毗舍离卖蒜。”时守蒜人言:“何故问耶?”答言:“园主日给比丘尼人各五枚蒜,今可与我。”守蒜人言:“小住!须园主来,我不得自在,我正可守视而已耳。”比丘尼语言:“大家见施,奴不肯与。”偷罗难陀即敕沙弥尼拔取蒜,数知多少,此与上座、次座、和上、阿阇梨,此与同和上、同阿阇梨、亲厚知识。此今日食、此明日食、此后日食。即时现园蒜取尽。蒜主还见蒜尽,问守园者言:“蒜何故尽?”答言:“大家!先信乐故,日给比丘尼僧人各五枚蒜,向有沙弥尼、式叉摩那来至我所语我言:‘蒜主今为所在?’我答言:‘入毗舍离卖蒜。’我问言:‘何故问?’答我言:‘蒜主日与我人各五枚蒜,今可与我。’我答言:‘小住!待园主还,我正守视而已耳,不得自由。’比丘尼言:‘大家与我蒜,而奴不肯与我。’时即敕沙弥尼拔取蒜已,数知多少,言:‘此与上座、此与次座、此与和上、此与阿阇梨、此与同和上、同阿阇梨、此与亲厚知识,此今日食、此明日食、此后日食。’并复并啖,以是故园蒜都尽耳。”园主即讥嫌言:“此比丘尼无有惭愧、受无厌足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何有正法?正使檀越施与,犹应知足,况不见主而取尽。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呵责偷罗难陀比丘尼:“汝等云何尽拔取他蒜并并啖持去不留遗余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偷罗难陀比丘尼言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不见主拔取他蒜尽?”尔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已,告诸比丘:“往昔有一婆罗门,年百二十形体羸瘦,此婆罗门妇端政无比,多生男女。此婆罗门系心其妇及诸男女,初不舍离,以此爱着情笃遂至命终,便生雁中,其身毛羽尽为金色。以前福因缘故自识宿命,内自思惟:‘我当以何等方便养活此男女使不贫苦?’日日来至其家,日落一金羽而去。男女得之便自思惟:‘以何因缘此雁王日来落一金羽与我而去?我等宁可伺其来时方便捉之尽取金羽。’如其所谋,即捉拔取金羽,取已即更生白羽。”佛告诸比丘:“欲知尔时婆罗门死为雁者,岂异人乎!莫作异观,即园主是。其端政妇多生男女者,即偷罗难陀比丘尼是。男女者,即式叉摩那、沙弥尼等是。以本贪爱故令金羽尽,更生白羽。今复爱故令蒜尽,更得贫穷。”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偷罗难陀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啖蒜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若比丘尼啖生蒜、熟蒜、若杂蒜者,咽咽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或有如是病,以饼裹蒜食;若余药所不治,唯须服蒜差听服;若涂疮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。痛恼所缠。(七十竟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。时偷罗难陀比丘尼剃三处毛,往诣檀越家在妇女前就座而坐,不自覆身露其形体。时彼妇女见已语言:“阿姨!共洗浴来。”答言:“且止!”便为得供养已,复语言:“但来共浴。”答言:“我不须洗浴。”时诸妇女即强脱衣见其剃处,即语言:“阿姨!世人所以剃毛者为欲事,阿姨以何故剃之?”偷罗难陀答言:“我从俗已来习此法,不但今也。”时诸居士妇女即讥嫌言:“比丘尼不知惭愧,习不净行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乃剃三处毛,犹如淫女、贼女。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偷罗难陀言:“汝云何乃剃三处毛?”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偷罗难陀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偷罗难陀乃剃三处毛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偷罗难陀已,告诸比丘:“此偷罗难陀比丘尼!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剃三处毛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三处毛者,大小便处及腋下。

  若比丘尼剃三处毛,一动刀一波逸提。若拔、若揃灭、若烧,一切突吉罗。

  比丘,偷罗遮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或有如是病,若有疮须剃去着药,或为强力者所执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一)

  尔时婆伽婆在释翅搜迦维罗卫尼俱律园中。时摩诃波阇波提比丘尼往至世尊所,头面礼足在一面立,白佛言:“世尊!女人身臭秽不净。”说是语已,即礼佛足绕三匝而去。时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告诸比丘:“自今已去听诸比丘尼以水作净。”时偷罗难陀闻此制已,即以水作净,欲心内指水道中,指深爪伤内,血出污身衣卧具。诸比丘尼即问言:“何所患苦?”即具说因缘。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偷罗难陀比丘尼:“云何水作净,乃以指内水道中伤内,血出污身衣及污卧具?”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偷罗难陀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汝以水作净,以欲心内指爪深伤内,血出污身衣及卧具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偷罗难陀已,告诸比丘:“此偷罗难陀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以水作净,应齐两指各一节,若过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水作净者,以水洗内。

  彼比丘尼,以水作净,内两指各一节,过者,波逸提。

  式叉摩那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若齐两指各一节、若减一节、或有如是病、或内有草、或内有虫挽出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二)◎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六群比丘尼欲心炽盛颜色憔悴身体羸瘦,往诣波斯匿王宫内。宫内诸妇女见已问言:“阿姨有何患苦?”答言:“我有色患。”即问言:“有何等色患?”答言:“我欲心炽盛。”诸妇女言:“我在宫内,时时乃得男子。若不得男子时,或以胡胶作男根内着女根中,既得适意不名行淫。阿姨亦可作如是,既得适意不名行淫。”时有二六群比丘尼,作如是男根已共行淫事,余比丘尼见谓共男子行淫,见起已方知非男子。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言:“云何汝等以胡胶作男根共行淫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六群比丘尼!以此胡胶作男根共行淫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以胡胶作男根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作男根者,用诸物作、或以胡胶作、若饭作、或用麨作、或蜡作。

  若比丘尼,以此诸物作男根内女根中者,一切波逸提。若不摩治内女根中者,突吉罗。

  式叉摩那、沙弥尼、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或有如是病、着果药及丸药、或衣塞月水、或为强力者所执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三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六群比丘尼欲意炽盛颜色憔悴形体羸瘦,往诣波斯匿王宫。时宫中诸妇女见已问言:“阿姨何所患苦?”答言:“以不从愿故。”问言:“有何愿不从?”答言:“我淫心炽盛。”诸妇女言:“我等在宫内,时时乃得男子。若不得时,以胡胶杂物作男根内女根中,既适淫意不名行淫,诸尊何不如是作?”诸比丘尼报言:“诸姊!世尊制戒不得尔。”彼即复言:“阿姨!我等在宫,时时乃得男子。若不得男子时,共相拍以适淫乐不名行淫,阿姨何不尔?”时二六群比丘尼共相拍,余比丘尼见谓共男子行淫,起已方知非男子。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言:“汝等云何共相拍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汝等云何共相拍?”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共相拍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拍者,若以手掌、若脚拍、若女根女根相拍、若比丘尼共相拍。拍者,突吉罗。受拍者,波逸提。若二女根共相拍,二俱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或有如是病、或来去、若经行、若扫地、若以杖触不故作、若洗时手触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四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有一长者共妇出家为道,食时诣村乞食,得已持还尼僧伽蓝中。食时本妇比丘尼持水在前立,并以扇扇。比丘语言:“小避去!我羞人,莫在我前立。”比丘尼语言:“大德何以羞我?”彼复言:“何不速去!我羞。”比丘尼答言:“我在前立便言可羞,本来作如是如是事何以不羞?”其妇比丘尼㥲恚,以扇柄打、以水浇头而舍入房。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此比丘尼:“汝云何瞋恚打比丘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比丘尼打比丘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,比丘食时供给水、以扇扇者,波逸提。”如是世尊与比丘尼结戒。

  时诸比丘尼疑,不敢瞻视病比丘,无人与水不敢问。佛言:“听诸比丘尼看病比丘,若无水听问。自今已去应如是结戒:若比丘尼,比丘无病,食时供给水、以扇扇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若彼比丘尼,比丘不病,食时供给水、在前立以扇扇者,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瞻视病比丘无水问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五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六群比丘尼乞求生谷、胡麻、米、若大小豆、大小麦。时诸居士见已讥嫌言:“诸比丘尼乞求无厌、不知惭愧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乃乞如是等种种生谷米,似如淫女贼女无异。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言:“云何汝等乞是种种生谷米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时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汝等乞是种种生谷米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乞生谷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彼比丘尼乞生谷乃至大小麦,一切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若从亲里乞,若从出家人乞,若他为己、己为他,若不乞自得者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六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去比丘尼精舍不远,有好结缕草生。时有诸居士数来在中坐卧调戏,或呗或歌或舞,或有啼哭音声,乱诸坐禅比丘尼,诸比丘尼患之。居士去后,以大小便粪扫置草上。诸居士还来在中戏时,诸不净污身及衣服,以此不净污草,草遂枯死。时诸居士以此事故皆讥嫌言:“此诸比丘尼,受取无厌、不知惭愧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我等数来在此戏笑歌舞,云何比丘尼乃以大小便污坏净草,复污我身及衣服?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诃责此诸比丘尼:“云何汝等于居士所游戏之处,以大小便不净置生草上,污居士身及衣服,又使生草枯死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比丘尼,居士所游戏之处,以大小便置生草上,污身及衣服?”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诸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在生草上大小便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彼比丘尼于生草上大小便者,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或有如是病,若在无草处大小便,流堕草上、或风吹、或鸟衔污草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七)

  尔时婆伽婆在罗阅祇耆阇崛山中。时有一六群比丘尼,夜大小便器中,明旦不看墙外弃之。时有不信乐大臣,清旦乘车欲问讯洴沙王,路由比丘尼精舍边过。尼所弃大小便,堕此大臣头上,污身衣服。时大臣念言:“我当向官断事人说此事。”时有笃信知相婆罗门言:“欲何所诣?”大臣答言:“比丘尼以大小便污辱我,我欲向官断事人言。”知相婆罗门谏言:“且止!勿以此事向官言,或不成事更得其罪。”时此大臣随语便还。彼知相婆罗门,即诣比丘尼精舍,问:“何等比丘尼,夜以器盛大小便,不看墙外弃之?”诸比丘尼答言:“我等不知。”诸比丘尼言:“何故问此事?”时婆罗门以此因缘具向诸比丘尼说:“我已呵谏此大臣令止,自今已去后莫复尔。”诸比丘尼即自相检校,谁为此事?即知六群比丘尼中有作此事者。时诸比丘尼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云何汝夜大小便器中,明旦不看墙外弃之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六群比丘尼?夜大小便器中,不看墙外弃之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!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,夜大小便器中,昼不看墙外弃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彼比丘尼,夜大小便器中,昼日当看墙外然后弃之。若夜起者,要先弹指謦欬。若比丘尼,夜大小便器中,昼不看墙外弃者,波逸提。若夜不謦欬、不弹指弃者,突吉罗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夜大小便器中,昼则看墙外弃之;若夜弹指謦欬;若彼有瓦、有石、若有树株、若有刺诸不净之处弃;若有汪水、若有坑岸、若有粪聚者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八)

  尔时婆伽婆在罗阅祇耆阇崛山中。时国人俗节会日伎乐嬉戏,时六群比丘尼往看。时诸居士见皆共讥嫌:“此诸比丘尼不知惭愧习不净行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乃共看此种种戏事,与淫女贼女何异?”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:“云何汝等共看戏事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汝等共看戏事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往观看伎乐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观看者,看种种戏笑。

  彼比丘尼,若从道至道、从道至非道、从非道至道、从高至下、从下至高,往看伎乐。若见波逸提。不见,突吉罗。若发意欲去而不去,若期去中道还,尽突吉罗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或有所启,若被唤道由边过,或彼宿止处,或为强力将去、或缚去、或命难、或梵行难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七十九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六群比丘尼,入村在屏处与男子共立语。诸居士见皆共讥嫌言:“此比丘尼,不知惭愧、犯不净行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入村与男子屏处共语,如淫女贼女无异。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等云何入村在屏处与男子共立语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汝等入村屏处与男子共立语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,入村内与男子在屏处共立共语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村者,白衣舍。

  屏处者,不见、不闻处。不见处者,若尘雾闇。不闻处者,乃至不闻常语声。

  若比丘尼,入村内与男子在屏处立共语,波逸提。若同伴盲而不聋,突吉罗。聋而不盲,突吉罗。立而不语,突吉罗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若二比丘尼为伴,若有可知人为伴,若有多女人共立,或不盲不聋,或行不住,或病倒地,或为强力者所执,或被缚将去,或命难、或梵行难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八十竟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六群比丘尼,与男子共入屏障处。时诸居士见皆共讥嫌言:“此比丘尼,不知惭愧、犯不净行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云何比丘尼,与男子共入屏障处,如淫女贼女不异?”时诸比丘尼,闻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:“云何汝等与男子共入屏障处?”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六群比丘尼,与男子共入屏障处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与男子共入屏障处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屏障处者,若树、若墙、若篱、若衣、若复余物障。

  彼比丘尼与男子共入屏障处,波逸提。若同伴盲而不聋、聋而不盲,突吉罗。立住,突吉罗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若有二比丘尼为伴;或有可知人为伴;若有余女人为伴;若不盲不聋、或行不住、或病倒地,若为强力者所将入、或被缚、或命难、或梵行难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八十一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六群比丘尼,在村内街巷中屏处,与男子共立共语,若遣伴远去独与男子耳语。时诸居士见皆共讥嫌言:“此比丘尼,不知惭愧、犯梵行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云何比丘尼,入村内街巷中屏处,与男子共立共语,若遣伴远去独与男子耳语,如似淫女贼女无异?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等云何入村,在巷陌中屏处与男子耳语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比丘尼,入村内巷陌中屏处独与男子耳语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!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,入村内巷陌中遣伴远去,在屏处与男子共立耳语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村者,白衣舍巷陌。

  屏处者,有见屏处、闻屏处。见屏处者,烟云、雾尘、黑闇眼所不见。闻屏处者,乃至常语不闻声也。

  耳语者,耳边语。

  彼比丘尼,入村巷陌中遣伴至不见不闻处,在屏处与男子共立共耳语,波逸提。离见处至闻处,突吉罗。离闻处至见处,突吉罗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若二比丘尼为伴,或与可知女人为伴,或有余人为伴,若伴不盲不聋,或病发倒地,或为强力者所执,或被缚将去,或命难、梵行难,若有所与遣伴远去,若伴病,若无威仪,而语言:“妹汝去!我当送食与汝。”若破戒、破见、破威仪,若被举、若应灭摈,若以此事有命难、梵行难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八十二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有比丘尼,到时着衣持钵诣一居士家,到已居士妇敷一独坐床令坐已,舍入屋内。此比丘尼坐须臾,不语主人便舍座去。适出门,有一摩纳来入其家,四顾不见人,便作是念:“此床座于我有益。”即取持去。居士妇出,不见比丘尼,亦不见独坐床,即遣信问比丘尼:“独坐床为何所在?”比丘尼答言:“我不知。当我出时,有一摩纳来入汝家,或彼持去,可从彼推求。”即往推求,还得床座。时诸居士皆共讥嫌言:“比丘尼不知惭愧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云何坐主人床坐,不语便舍去,如似淫女贼女无异?”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此比丘尼:“云何比丘尼,坐主人床座不语便舍去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比丘尼,坐主人床座不语主便舍去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,入白衣家内坐,不语主人舍去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彼比丘尼入白衣家坐,不语主人便去出门,波逸提。一脚在门内、一脚在门外,若方便欲去不去,若共期去而不去,一切突吉罗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语主人而去,若座上更有人坐,若去时嘱比坐人而去,比坐人语言:“但去无苦。”或坐石上、木上、墼上、草敷上、若?上,若屋欲崩、或火烧、若有毒蛇恶兽盗贼,若为强力所执、或被系、或命难、或梵行难,不语主人而去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八十三)

  尔时婆伽婆在罗阅祇耆阇崛山中。时罗阅城中有一不信乐大臣,有一独坐床无人敢坐上者。偷罗难陀比丘尼,常入出其家以为檀越。偷罗难陀到时着衣持钵往诣其家,不语便坐大臣床座上。大臣见已问言:“谁令此比丘尼坐我床上?”答言:“无有语者,自来坐耳。”时大臣讥嫌言:“偷罗难陀比丘尼无有惭愧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云何比丘尼,不语主人便坐他座上,如贼女淫女无异。”偷罗难陀坐床上时,有月水不净,污他床褥即舍而去。大臣见已复更㥲恚言:“此比丘尼不知惭愧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不语其主坐他座上,如似淫女贼女有何等异?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偷罗难陀比丘尼:“云何比丘尼,不语主人辄坐他床上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偷罗难陀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偷罗难陀比丘尼!不语主人辄坐他床上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偷罗难陀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偷罗难陀比丘尼!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入白衣家内,不语主人辄坐床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彼比丘尼入白衣家,不语主人辄坐床座者,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语主人而坐,或有常处坐,若是亲厚,若有亲厚人语言:“汝但坐无苦,我当语主人。”若坐石上、木上、埵上、草敷上,若癫病发卧地,或为强力者所执,或命难、梵行难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八十四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有众多比丘尼道路行向拘萨罗国,诣一无住处村。到已不语主人,便自敷坐具于中止宿。诸居士见问言:“谁安此诸比丘尼在中止宿?”答言:“无有安者,自来止住。”时诸居士讥嫌言:“此比丘尼不知惭愧,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有何正法?云何比丘尼,不语其主,便入他舍辄自安止,与淫女贼女何异?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诸比丘尼:“云何比丘尼,不语主人辄入他舍坐卧止宿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此诸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比丘尼,不语主人辄入他舍止宿坐卧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诸比丘尼,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,入白衣家内,不语主人辄自敷座宿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敷座者,或敷草、或敷树叶乃至敷卧毡。

  彼比丘尼,入白衣舍内,不语主人自敷座具宿止,随胁着地,若一转一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语主人宿止,若是空舍、或作福舍、或是知识,若有亲厚者语言:“汝但坐,我当与汝语主人。”或强力者所执、或被缚、或命难、梵行难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八十五)

  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时六群比丘尼,与男子共入闇室中。诸居士见皆共讥嫌言:“此比丘尼,不知惭愧、犯不净行。外自称言:‘我知正法。’如是何有正法?云何比丘尼,与男子共入闇室中,如淫女贼女无异?”时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等云何与男子共入闇室中?”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诃责六群比丘尼:“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六群比丘尼,与男子共入闇室中?”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“此六群比丘尼,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若比丘尼,与男子共入闇室中者,波逸提。”

  比丘尼义如上。

  闇室者,无灯火、无窗牖、无光明。

  彼比丘尼与男子共入闇室中者,波逸提。

  比丘,突吉罗;式叉摩那、沙弥、沙弥尼,突吉罗。是谓为犯。

  不犯者,若有灯火向牖光明,若为强力者将入,若命难、或梵行难,不犯。

  不犯者,最初未制戒,痴狂、心乱、痛恼所缠。(八十六)◎

  四分律卷第二十五